”严树勋叹息着说。
自从他遇刺“身亡”的消息,传出去之后,盐务局一片大乱。
而严家在海沽的生意,也迅速萧条。
严树勋虽然没有真死,但他却看到了,如果自己死了,严家会迅速败落。
恐怕不用几年,他几十年积攒下来的身家,很快就会落入别人之心。
严树勋很清楚,如果家里没人当权,是件很悲哀的事情。
“已经通过电话,我随时都可以回去,但在去盐务局上班之前,得让报社发表一篇通告。”严树勋叹了口气。
“军统未必会死心,你如果再露面,会不会有危险?”沈竹光提醒着说。
他见过火柴,知道军统对严树勋并没死心。
如果不是自己的态度,军统直接杀进来了。
严树勋如果回去,他估计,不出三天,就会死于非命。
“我总不能,一辈子躲在你家吧?”严树勋无奈地说。
他当然知道,回去之后,将面临更大的危险。
军统绝对不会死心,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自己多配几名保镖。
严树勋回去后,就四处设法招兵买马,只要有本事的,他不介意花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