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来了?”郑问友正要再去夹饺子,筷子却停在了空中。
“嗯。”陈白鹿看到郑问友惊讶的神 情,无声地笑了。
“今时今日之海沽站,果然不可同日而语。”郑问友感慨万端地说。
他今天才到海沽啊,准确地说,下午才到租界。
而军统晚上就找上门来了,还派陈白鹿特意在大堂等着。
“先吃东西吧,有事回房说。”陈白鹿说。
他得知郑问友来了海沽,也很是意外。
七路军的情况,陈白鹿听说了一些。
说到底,七路军只是一支游击部队,面对日伪正规军的围攻,没有被全部歼灭,已经很不错了。
“我想发报。”郑问友并没有把陈白鹿带到谢维汉的房间,他跟着陈白鹿到了军统的房间后,第一句话就说。
“我们可以转发。”陈白鹿早就猜到了郑问友的想法。
“你们的火副站长,能不能引荐一下?”郑问友问。
“郑主任,实在不好意思 ,火站长不方便与人见面。”陈白鹿摇了摇头。
此事他也问过曾紫莲,郑问友好歹也是个少将,又曾经是海沽站的军情组长,他现在来了海沽,火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