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继续与日军作战。”路承周说。
“你的意思 ,让祝砚农回去掌握七路军?”田南晨突然明白了路承周的意思 。
“有何不可?”路承周反问,祝砚农虽然年轻,但他回去后,一定会得到郑问友的信任。
郑问友急着回海沽当站长,七路军少了谢维汉和郑问友,祝砚农自然有机会上位。
“七路军已经不成气候,就算能收拢,恐怕也不过百十来人。而且,祝砚农是学生出身,未必有这个威望。”田南晨缓缓地说。
“祝砚农只要有这个身份就可以了,组织上可以派人协助他嘛。我党收编了七路军,也让戴立彻底死心。”路承周微笑着说。
“你们的戴老板,如果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田南晨笑着说。
“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建议,如果组织决定让祝砚农回海沽站,我没有任何意见。”路承周又说道。
不管什么时候,组织决定高于一切。
“不,你的建议很好,我与其他同志商议后再决定吧。”田南晨缓缓地说。
只要是正确的意见,他都会听从。
路承周的情报,第二天就送到了宁园,交到了程瑞恩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