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叮嘱着说。
“嗨。”路承周应道。
陶阶想用于锦世,敲诈勒索严家,路承周觉得不太现实。
严树勋虽然倒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如果陶阶是警察局长,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他一个办案的宪兵队情报室主任,想一口将严家吞下去,怕是会把胃撑破。
至少,沈竹光就不会同意。
严家的家底,没有谁比沈竹光更清楚的了吧?
如果说要吞并严家的财产,沈竹光也应该是其中之一。
路承周以火柴的身份,约沈竹光见了面。
“严树勋的案子,他们办得怎么样了?”路承周直截了当地问。
“严家的人被查了个遍,陶阶坚持认为,严家出了内贼。”沈竹光看了路承周一眼,有些心虚地说。
毕竟,当初严树勋躲在沈家,是他提供给军统的。
陶阶总是查严家的人,沈竹光担心,有一天陶阶会查到自己头上。
“陶阶在打严家的主意。”路承周淡淡地说。
“什么?他好大的胆子!”沈竹光愤怒地说。
虽然他为了自保,不得已出卖了严树勋,但他不会让陶阶侵占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