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看看那些令人热血沸腾的书籍,听纪鸣皋说一些抗日的故事,他觉得整个人非常充实。
然而,得知纪鸣皋很有可能是日本特务后,他非常寒心。
“还是要去的,要保持常态。”路承周叮嘱着说。
“可是,我能做什么呢?”邓泽华现在很迷茫,虽然自己活了下来,但他感觉,身子被抽空了,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般。
“不管里面的人怎么样,那些书你总喜欢看吧?”路承周问。
“可是,看了那些书又如何呢?”邓泽华又问。
“我跟你说过的话,你又忘记啦?看书也好,去义庆里5号也罢,都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路承周意味深长地说。
“如果只是为了这样活着,好像也没什么用?”邓泽华觉得,自己正在掉入一个泥潭,身体正慢慢往下沉,无法自拔。
“你的想法,怎么还没拐过弯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路承周再次叮嘱着说。
“巡座,你也在里面,是不是也是想留得青山在?”邓泽华问。
一直以来,他对路承周都是很感激的。
如果不是路承周,他到现在还只是一个甲等巡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