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承周,他检查着邓泽华的伤势,没有看到大的伤口。
而在邓泽华的腰间,却传出一股恶臭。
路承周在雄镇楼时受过训练,这应该是中毒的迹象。
军统行事,也喜欢在子弹和刀上淬毒,只要伤到对方,就能保证有死无生。
路承周将邓泽华抱到外面,借着光线看着邓泽华的身体,发现他脸色苍白,嘴唇发黑,身体越来越僵硬。
“我感觉……快不行了。”邓泽华从对方的神 情,知道自己很不妙。
其实,他自己也清楚,身体都不受控制了,能好到哪去呢?
“不要放弃,还有希望。”路承周背着邓泽华,朝自己的汽车方向猛跑。
刚才枪声,肯定会惊动附近的巡捕,不用多久,就会有人赶到。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这是田中干的。”邓泽华趴在路承周耳边,有气无力地说。
“田中?这小鬼子不得好死。”路承周头也不回地说。
“你……你是不是巡座?”邓泽华突然问。
“我送你到维多利亚医院。”路承周没有回答,邓泽华是巡长,自然有资格在维多利亚治疗。
路承周在路上拦了一辆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