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
听到说出“路主任”这个词,路承周也确定了这一点。
他只能骂苗光远是头蠢猪,就算自己参与了抓捕行动,也不能介绍自己的身份。
毕竟,华北青年协会的人,除了邓泽华外,其他人不是关进了地窖,就是由苗光远处理。
“我是英租界宪兵分队情报二室苗光远的手下,如果不信的话,可以把他找来。”纪鸣皋抬起头来,一脸期望的望着路承周。
只要能出去,哪怕亲爹娘,他现在也能出卖。
“你是说,苗光远是你的上司?”路承周沉吟着说。
“是的是的,路警官,我是为日本人做事的,不应该抓人,更不应该对我用刑啊,呜呜。”纪鸣皋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起来。
在义庆里5号时,他就被田中一脚踢断了两根肋骨,后来还被打得满地找牙。
没想到,进了警务处后,也没有好下场。
华北青年协会的其他人都没有用刑,唯独针对自己。
“你说你是为日本人做事的,你就是为日本人做事的了?”路承周不再理会纪鸣皋,转而走到温秀峰身边。
“承周,此事还真得麻烦你去打探一下。”温秀峰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