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麻子来了,还给先生带了封信。”杨妈哪敢隐瞒,将实情说了出来。
“是这封信吗?”路承周指着茶几上的信封,问。
“对,就是这封信。”杨妈点了点头。
“你下去吧。”路承周挥了挥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刘麻子就是刘轩吧?”野崎轻蔑地望着陶阶,一脸不屑地说。
他觉得,陶阶真是可笑,身份都暴露了,怎么还不承认呢。
“此事确实透着奇怪。”陶阶喃喃地说。
刘轩的汇报材料,怎么会证明,自己是军统的卧底山鸡呢。
“陶先生,我希望,你能真诚地与皇军合作。只要你老实交待,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野崎坐在沙发的中间,看了陶阶一眼,淡淡地说。
在心里,他已经给陶阶判了死刑。
朝三暮四之人,不能再信任,哪怕陶阶真的答应合作,也只此一回了。
“我一直与皇军合作,野崎先生,我是冤枉的,一切有人诬陷我。”陶阶急道。
“诬陷你?谁能诬陷你呢?”野崎冷冷地问。
“我能看看刘轩的那份汇报材料吗?”陶阶说。
“你是不到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