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执行令,在陶阶眼前亮了一下,后花园临时拉了一盏灯,但陶阶也看不清执行令上的字。
“我是冤枉的,我不是‘山鸡’!”陶阶突然大声说。
“人证物证俱在,你又何必狡辩呢?”胡然蔚冷笑着说。
“我真不是狡辩,胡兄弟,看在多年同事的份上,你帮我跟日本人说说。我真不是‘山鸡’,真正的‘山鸡’另有其人啊。这一切,都是火柴的计谋,我们都中计的!”陶阶大声说。
“所有人被抓后,都会觉得自己是无辜的。”川崎弘突然冷笑着说。
他也特意赶了过来,想听听陶阶最后还有什么话要说。
然而,陶阶的话,也算老生常谈。
哪怕是罪大恶极的犯人,临到处决时,也会为自己辩解。
“川崎课长,我真是无辜的,你要相信我。这一切都是假象,都是火柴的阴谋诡计。”陶阶急道。
“大丈夫敢作敢当,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你是条汉子。现在看来,你不过就是一懦夫罢了。”川崎弘冷笑着说。
川崎弘转过身后,也意味着陶阶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看着身后几十人,却没一人为自己执义仗言,陶阶觉得实在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