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
“你先回去吧,下午两点再过来一趟。”田南晨看了一眼情报,对马玉珍说。
路承周在情报里,将英租界的情况介绍得很详细。
同时,路承周也说出了自己的意见:目前不建议对酒井和野崎动手。
路承周说的是“目前”,他觉得就算成功,撤退也是个问题。
“田书记……”马玉珍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说吧。”田南晨放下情报,微笑着说。
“这次锄奸,会不会把路承周列入其中?”马玉珍问。
“你怎么这么想呢?”田南晨将情报收起来,问。
“钟旗同志牺牲在他车上,说不定是他动的手。他明知道日本人有阴谋,却不提醒我们,这还算抗日的一分子吗?”马玉珍振振有词地说。
“根据我们的情报,钟旗同志是牺牲在宪兵分队,惨死在酒井的酷刑之下。至于日本人的陷阱,军统与我们没有联系的渠道,也不能怪人家。只要路承周是抗日的,就是我们统战的对象。建立广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可不是一句空话。”田南晨正色地说。
路承周的身份,能不能让马玉珍知道,他其实一直很犹豫。
马玉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