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他提出来的,我一定支持!”卫大光马上说。
当天傍晚,卫大光就离开了英租界,晚上悄悄回到了三塘铺。
到驻地后,卫大光并没有公开露面,一直待在指挥部,只跟支队的几个主要成员见了面。
最后,他将李向学留了下来。
“李主任,我知道你跟海沽地下党的同志熟,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帮我们二十七支队除掉酒井的那位同志?”卫大光诚恳地说。
“卫司令,你这次去海沽,我是极力反对的。”李向学缓缓地说。
如果卫大光是党员,他会向党组织提出严肃处理卫大光的意见。
身为二十七支队的支队长,如此无组织无纪律,如果在海沽出了点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知道,我不能以身涉险。可是,这不也没事么?”卫大光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这个忙我不能帮,海沽地下党的同志,有着严格的保密纪律。不要说我的组织关系不在海沽,就算我是平海唐点线工委的人,也不能随便打听其他同志的工作。”李向学摇了摇头,坚定地说。
其实,他在听到卫大光提起此事时,就已经知道,除掉酒井的,一定是路承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