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说。
曾紫莲在的时候,经常要向路承周汇报工作。
作为女性,她也感觉得出来,曾紫莲对路承周,似乎有一种特别的情感。
“林帆,搬到新住处后,不要再轻易外出。至少在一个月之内,你们夫妇不要外出。家里雇个佣人,一切交给她处理。”路承周叮嘱着说。
林帆的成功逃脱,日本人自然会恼羞成怒。
他有种感觉,日本人一定会采取什么措施。
“站长,一个月不外出,人会疯掉的。”林帆有些不乐意。
这段时间,他住在文齐道7号,刚开始几天不能外出,整个个都快憋疯了。
后来每天与邹静去趟菜市场,这才稍微好点。
一个人如果不能外出,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坐牢至少还是强制的,有出门的念头,却无法出去。
关在家里,随时可以出去,却又不能出去,这种感觉更不好。
“这是命令!”路承周冷冷地说。
其实,他还有个想法,海沽站与总部的沟通,能否从一天一次联络,改为一周一次联络。
“是。”林帆不再也多说。
“这段时间,整天都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