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高班抓了几名军统,我们却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路承周叮嘱张广林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些嗔恼。
“我会注意的。”张广林说。
“光注意没用,后面的审讯室和牢房,有我们的人吗?”路承周问。
“只有劳役,但不是宪兵分队的人。”张广林说。
“他们的工钱谁发?”路承周随口问,是不是宪兵分队的人没关系,谁给他们钱,他们就听谁的话。
“工钱?他们是市区的,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张广林笑了笑。
以前在康伯南道22号,如果宪兵分队请人,或许还会给点钱。
但现在宪兵分队处于市区与英租界的交界处,审讯室和牢房又位于市区,请的劳役,自然不会给工钱。
“这些事,应该是归庶务课管吧?”路承周突然说,宪兵分队没有庶务班,这些事情,应该归宪兵队部队庶务课管的。
而庶务课的课长,正是多次参加反战行动的秋山义雄。
如果是情报一室主任这个身份,路承周与秋山义雄的关系不算很好。
但他知道秋山义雄是什么人,向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会得到满足。
如果路承周这个身份不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