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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斑豹拿着梳子在脑袋上挠了两下,嘬了嘬牙花子说:
“这样是不是他娘的太明显了?”
独眼雕哼哼唧唧的接了一句:
“当了婊子还要啥牌坊?干他娘的就完了!”
花斑豹看到独眼雕的嘴动了,但是没听清他说啥,不过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啥好话,瞪着眼睛问道:
“你他娘的又叨咕啥呢?就属你屁话多!哪天老子气儿不顺就把你那条狗舌头割了下酒!让你他妈成天到晚的瞎**!”
独眼雕翻了翻眼皮,没敢说话。
花斑豹伸手抓住那娘们儿的一颗肉球,用力的揉捏着,眼珠子骨碌碌乱转,不知道又在冒什么坏水儿。
八大金刚轮番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花斑豹也没说用谁的不用谁的,胡扯了一阵就挥挥手散了。
等飞龙厅里面的人都走光了,花斑豹才从大椅上站起来,转身进了后屋。
推开门,那张黄花梨的八仙桌前端坐着一个人,正是刚刚那个被他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女人。
桌子是从山下一个大户人家抢回来的棺材改的,那次带人下山砸窑的是大炮头独眼雕和四爷文员外,当时人家的棺材刚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