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进城之后,刘天一先在城里转了一大圈,发现原本城墙上的缺口都被修补好了,一些低矮的地方都有人把守,不光是日军士兵,还有一些穿着黑色制服的中国人。
他们就像猎犬一样站在日本人身边,卑躬屈膝,就差伸个舌头再叼块儿骨头了。
刘天一鄙夷而厌恶的往地上啐了一口,迈步朝那个窑子走去。
那条街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一家家的窑子门前依旧挂着灯笼。
只不过现在刚过中午,还没到“营业”时间,每家门前都是冷冷清清的。
刘天一在附近找了个酒馆,要了一碟酱牛肉、几个小菜和一壶酒,一个人喝了起来。
旁边桌上坐着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高一矮,但是都挺胖,那个年代,这就是标准的富人身材。
两人看样子已经有点儿喝多了,桌子上倒着几个空酒壶。
矮的那个伸手在高的那个肩膀上拍了一下,醉醺醺的说:
“梁掌柜,你说我这是不是倒霉催的?一个多月都没闻着小香桃儿的味儿了!估计都他妈的让日本人给玩儿坏了!”
被他称为梁掌柜的高个男人还稍微有些理智,闻言赶紧捂住他的嘴,四下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