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那张桌子上。
椅子上的人放下雪茄,拿起文件袋,从里面抽出一张薄薄的纸,看了几眼,又放下了。
他站起身,从桌子后面绕了出来,走到站着的男人面前,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语气平静的说:
“前程啊,跟着我多久了?”
站着的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带着哭腔说道:
“老板,非是前程没有尽心尽力,只是那个人实在是太过诡异,两个月以前,他完全和资料上说的一样,被手下从自己的山寨里敢出来的落魄土匪,但是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在这两个月里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属下正在追查!”
被他称作“老板”的男人轻轻的点了点头,语气仍然波澜不惊。
“嗯,一个土匪,两个月的时间里先后杀了一个中佐,一个上尉,两个少尉,从奉天抓走了一个中尉军衔的日军建筑师,一个日军特战小队在追捕过程中不但没有抓到人,还死了二十几个。”
男人往后退了两步,身体靠在桌子上,接着说道:
“面对一个整编大队的日军,不但全身而退,还炸毁了四辆坦克,杀了一两百的士兵,几百人的日军进攻他的山寨,不但没有打下来,还损失了二百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