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疼痛十分具体,很有步骤。
先从酸麻开始,一点一点的转为疼痛。
当指甲从肉里面被拔出来的瞬间,刘天一的脑中一片空白。
竹下良久举着那枚血淋淋的指甲递到他的眼前,狞笑着说:
“滋味如何啊?刘先生?”
刘天一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中却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就这?不是还应该有钉竹签儿、灌辣椒水、老虎凳、电帽子啥的吗?来来来,你都给老子来一遍,让老子好好感受一下。”
新京以东八十里的凌兰山。
山腹峭壁下的密林之中,有一处十分隐蔽的山洞。
唐汉此时正在山洞中看着地图发呆。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两个人都是眉头紧锁,面露愁容。
过了半晌,唐汉抬起头,嘬着牙花子对面前的男人说:
“老钱,新京是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咱们两伙人加在一起,也不过就四百来人,这、这太不现实了吧?”
那个老钱苦着脸挤出一丝比酷还难看的笑容,无奈的说:
“俺这不是来找你商量了吗?上面的任务就是这么说的,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