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又不是第一次玩失踪了,还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干什么?
好你个天枢,这次跑出去,还拐带了你的小师妹,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这个残疾人?知不知道老夫这一通好找,你玩消失还则罢了,找不到摇光,本座怎么给七星观上下一个交代?你这次让为师很难做啊。
行了,残疾人,手放下来,抬起头让老夫看看,让老夫好好瞧瞧能让本座两大爱徒不惜仍下我这把老骨头,众叛亲离的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来人说到最后已然声色俱厉。
但东方晨越听却越想笑,来人的声音明明是个十四五岁少年的口音,却老气横秋,什么老夫,本座,老骨头,偏偏像自己有多老似得,说话又是古今用语夹杂一气,说不出的滑稽。
东方晨再一作揖,放下双手,慢慢抬起头,眼光越过还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师兄妹看向来人,这一看就把东方晨的小心脏惊了个七上八下。
只见门口依着一位瘦小的少年,个头跟摇光差不多高,一头银白色的乱发用定型水固定出一个夸张的造型,不知道是染白了还是天生就是少白头,整个发型就好像头顶着一团小巧的银白色火焰一般,额头上缠着一道黑色的缎带,东方晨居然在缎带上面发现了耐克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