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人压根就不认识这两人,加之两人一副外国人的面孔,纷纷驻足观看,指指点点。
东方晨径直走向族老住所,敲开门说明来意后便走了进去。
族老已是八十高龄,但耳不聋眼不花,说话铿锵有力:“这么说?你真的是阿博的儿子?这次来是要将阿婶牌位请入祠堂?”
东方晨赶忙拿出奶奶的身份证明、死亡证明等等一堆手续。
族老看都不看,摇头道:“后生,恕老朽无能无力。”
东方晨脸色铁青,但强压怒火问道:“族老,这是为什么?”
族老反问东方晨:“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喽。十七年前,阿博一家惨遭横祸,全家无一幸免。你现在却说阿婶几天前才亡故,后生,在拿我老人家寻开心么?”
东方晨恍然大悟,操起不太利索的宁波方言,连说带比划,将故事的来龙去脉给族老详细讲了一遍。直说得口干舌燥,一口气喝干杯中茶水。
没想到族老捻须沉吟,足足过了三分钟,才叹了一口气说道:“阿晨,别说你阿婆,就是阿博夫妇的骨灰,也没有入堂,到现在还在外面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