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最大的问题,是对这一切太过执着。这不正有违雅鲁姆的去界限之说,佛法的无我之境?难道您就没发现,这么多年的苦海挣扎,正是你的界限与自囚之牢么?”
达梅尔斯闻言醍醐灌顶,那团尖锥一下子散落开来,化作无数微小的片状物如下雨般从他身旁落下,响起一片叮咚之声。
不过多时,达梅尔斯竟然一下子瘫倒在地,喘着粗气说道:“我……我到底该怎么做?”
东方晨看了一眼离散状态的半月左,上前安抚达梅尔斯道:“正如在下刚才所说,世间渺渺、宇宙茫茫,不过是有与无的取舍罢了。
大师,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达梅尔斯望着东方晨的眼睛,散乱的眼光逐渐重新凝聚如锋,徐徐说道:“贵无而轻有。”
东方晨摇了摇头。达梅尔斯苦思良久,眼神慢慢褪去锋锐,变得异常平静,轻声道:“休画牢,大自在!”
东方晨报以激励笑容:“对了,不要急,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在下愿与大师共勉,只要心之所恒、意之所向,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达到无之境界!”
空间夹缝中,比起所罗门与吉尔伽美什两人二傻子似的神情,听完东方晨这段话语的普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