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邪契者手持一柄巨大的战锤,满是横肉的脸上布满了凶蛮之色。
“冲出去?怎么冲?我们能冲出去,这家伙能冲出去吗?只要他一死,我们就再也别想拿到那把弓!”
艾伯特眯着眼看着这帮蠢如猪的下属,他第一次觉得带着这么一帮脑子里只有杀杀杀,抢抢抢的家伙是那么的累。
“如果我们拿不到弓,我们怎么去向女主人交差?你们难道想被抽筋剥皮,泡在毒水里意识清楚的感觉着自己被腐蚀光吗?啊?!”
他指着所在一旁的夏尔,口中唾沫飞溅,向这帮邪契者描绘着任务失败后的可怖下场。
所有邪契者听到他的话,都下意识的一缩脖子。
安达利尔折磨人的手段,他们都是见过的,但绝对不想亲自体验一遍。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艾伯特看着畏畏缩缩的夏尔,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歹毒的光芒,他向着夏尔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夏尔浑身颤抖的走了过去。
“大...大人...您...您有什么吩咐?”
“把弓拿出来。”艾伯特面色平静的命令道。
“额...噢...”夏尔还是有些依凭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