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乐乐走到瞿羽尘身边,轻轻地把他的被子掀开,然后让杰克抱到旁边的椅子上以免碍事。
然后开始从他脚上开始拆绷带。
绷带上还沾染着血迹,甚至有些地方触手还带着潮湿,很显然伤口并没有愈合,还在流血。
“你们就是这么对病人的吗?”
“小少爷受伤太重,伤口太深,即使缝住了伤口也——”
古乐乐给了他一个好了好了你别再说了的眼神。
古乐乐拆着绷带,心里对这个少年更添了几分赞许之情,那绷带下的伤势,让古乐乐都觉得触目惊心,即使是拆绷带,也难免被血污粘连上皮肉,可这少年愣是一声未发。
这种性格确实刚毅,但也不是很好,要知道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人们往往会忘记了那个不会哭的孩子,也很想吃糖,不哭不代表不痛。
古乐乐放缓了手中的动作,问道:“需要给你封闭痛觉吗?”
瞿羽尘听了面色就是一黑,他可没忘了昨天这个该死的女人扎了几针他先是剧痛之后就失去了知觉,他可不愿每次都将主动权交给别人,便发出了拒绝的一声低吼。
古乐乐看他这样秒懂,怕这少年再来个剧烈的动作连忙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