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看王胜利,浑身上下,连个血点子都没碰到,此时又觉得他是那“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无双少年郎。
王胜利就这么杀着,一只一只基因兽的杀着,他明明可以一拳解决一大片,但是他没有,仿佛他就喜欢看基因兽被锤成肉泥,血肉四溅的样子。
直到王胜利杀完最后一只基因兽,他这才气喘吁吁的现在那里,扶着巨大狼牙棒,呼呼呼喘着粗气,那声音犹如大风晚上的鬼夜哭,那样的长久,又那样的令人不寒而栗。
王胜利缓缓抬起头,朝着满天沙尘的深处看去,仿佛那里有些什么东西一样。
看不到他的脸,因为被小丑面具阻挡住了,不过诡异的小丑面具,却给王胜利更增添了几分鬼气。
扛起狼牙棒,王胜利继续往前走,往他看向的方向走,大摇大摆地迈着步子,哼着小调。
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傍晚下地回家的老农,在夕阳中扛着锄头,吹着和煦晚风,看着长势喜人的作物,惬意地走在田间地头。
又像是一个下河捉泥鳅,斩获颇丰的顽童。
雄赳赳气昂昂,老天第一他第二,完全不顾每一步间,踩着的是没过脚踝的血肉,也不顾随着走路震动,狼牙棒上抖落的碎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