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黑黑枪口对着自己的肖国雄,大声吼道:“老子打你是轻的,老子这么打你都没能打醒你,你还能干啥!我一个庄户人家,讲究的就是要看清情势!老天是要刮风下雨,还是要大雪纷飞你都看不明白,这一年你还怎么能有个好收成!
我过,徐右兵是我的孙女婿,我就这么一个孙女婿,还指望着他给我养老送终呢!但是你把他给我抓起来了,现在又要拿枪干死我!我问问你,啊!肖国雄!任海涛,任轻松,包括仁康年!你们还想要干什么?难道不仅是想让我断子绝孙,还要想我死——无人送终吗?”
静!
走廊内死一般的静,没有任何人敢话!
突然,赵誉刚猛然伸手指向了肖国雄,声震寰宇的问到:“,人呢?”
肖国雄死撑着自己勉强能坚持不倒的身子,他整个周身都在瑟瑟发抖!他知道,他完了,今个无论是他胜或者是他败他都完了!他的腿在不住的颤抖,连带着身体乃至上肢,举枪的双手更是抖如筛糠,哆嗦的就如同一辆早已报废、违章上路的老车。
他的两个牙关都在颤抖,赵誉刚的问话不亚如青天霹雳,一股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般的恐惧就像魔的乌云一样汹涌的袭来,裹住了他的整个身子,将他死死的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