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们带来了希望和幸福!”
阿卡提起身边的瓦罐,呼啦啦就给安德利倒了一大碗酒。这里盛酒的器具都是他们自己烧制的简陋大碗,就是用泥土做的陶罐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像碗,实际上又像是个土罐子。这一罐子酒端起来就能有二三斤的模样,闻着刺鼻的味道就让安德利直犯晕。
他知道,这种酒可不是简单酿制的。而是这里的人到处采摘的野果,然后弄回来用嘴嚼碎了吐在瓦罐里面酵之后才能酿制成酒。不过当然嚼碎野果的是那些还没有结婚的氏族女孩们。可就是这样,一想起这帮女孩子们简直如同半野人的模样,不说衣服都没得穿,那就更别提还会时常刷牙了。
可是入乡随俗,安德利没有犹豫。不要说酒,常年在外执行任务,有时候能够有口饭吃都是荣幸。身为一名雇佣兵,哪会在乎别人用口水酿制的酒。更何况这种酒加入了口水,有了消化酶的第一步酵,实际酵起来酒气更香,更有一种野果子的酒香飘散。
“来,喝!”入口一阵清香,安德利禁不住回味的咂吧了一下舌头,那感觉,就像和小姑娘接了个吻一般的舒适。不辣,不辛,没有一点刺激的感觉。温软舒适,滑润爽口。
“来,吃,我的朋友!”阿卡兴奋地抽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