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往上冲。大不了就被踢出狼牙,有什么大不了的。老班长都复员,排长今年也走了,走的时候兄弟们围了一桌子,喝的昏天暗地的,直到半夜才醒酒。
而正是半夜十二点了,排长偷偷地摸到了岗位上,直接拉住了徐右兵的枪:
“枪给我,明天我就要离开部队了,你让我最后摸一摸,我想再站最后一班岗!
小徐,我看好你,我知道这两年来你一直都在忍着,你一直都想干什么。我就要走了,我祝福你,好好练,你一定能进狼牙!”
“排长!”徐右兵声音瑟瑟的,八尺的汉子热泪直流,他知道这次机会本来应该属于排长的。连长喝醉了,直接说,是排长主动让出了这次的选拔名额,这才让徐右兵有机会参加竞选。
“他娘的,都他娘的有驴大了,还踏马的流眼泪!给我,这岗我来站,你滚回去休息!”排长不由分说的拿过了徐右兵的钢(枪),直接背在了肩上。正步上前,走向了哨位。
徐右兵就那样站在风中,看着自己排长巍然不动的身姿
——此刻的他挺拔的,就像大西北公路边上的一颗白杨!
......
呼,一拳击出,带着无尽的风声。徐右兵将所有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