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咦,你这话什么意思 ?”兵哥借着酒劲,突然一双虎目严肃的盯着王建臣。他隐隐的感觉出来王建臣话中有话,非常严重的不是好话。但是他却不急的问,因为知道王建臣之所以留下来不走,还故意提出了这茬,那就一定会给出一个解释。
“我就知道,你小子喝酒也没有放开量,这和当初我在一世情缘门口认识你的时候完全就不一样。
红姐我已经给你找回来了,但是你的兄弟我实在是没办法。这就要靠你自己啰!”
“靠我我自己?”兵哥眉头紧锁,可还没疑惑多久,就见红姐立刻从旁边闪了出来,满面怒火的说道:
“兵哥,王局说的是狗子,狗子被人陷害了,现在还一直羁押着呢,恐怕凶多吉少啊!”
“你说什么,羁押着?为什么?”徐右兵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羁押一词只能说明狗子犯了大事了,就连自己回来都不能到场迎接不说,还是不可以免除刑罚的大罪。
“这话说起来有点长,我们进屋说!”庞大孩赶紧拉了徐右兵一把,他生怕徐右兵当场就飙起来。这家伙脾气急,不好相与。真要是当场发飙了,以他的身份现在谁也不好劝。所以先劝进屋内,压下他的火气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