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那条手臂其实还未真正的开始治疗,那也是最难治疗的地方。
“那么小的年纪,受这种罪。”
在回家的路上,他们碰到一个人,脸色很是不好,神色晦暗,走路都有些飘,王耀停住脚步,想要上前说些什么,但又停住了。
“怎么了?”一旁的王明宝道。
“那是?”
“丰明叔啊。”王明宝仔细看了一眼那户人家之后道。
“我没记错的话,他父亲刚刚去世没多久吧?”王耀记得不久之前,他还曾经到过自己家里,和父亲商量着换地,还给他的父亲打坟。
“嗯,应该没过两个月吧。”王明宝思索了片刻之后道。
“这家人不错,他们夫妻两个人都很孝顺,人也老实,那老人患病瘫在床上好几年,全靠他们伺候着。”王明宝道,能在他口里说不错的,那一般是错不了,否则他在刚才说的时候也不会喊一声叔了。
“他没兄弟姐妹吗?”这些年来,王耀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南山的药田之上,村里的家长里短他知道的很少,也不打听。
“还有个哥哥,在连山县城,他那哥哥可是个差劲。”
“怎么?”王耀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