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在沧州,短时间之内也不会外传,留下来继续进行治疗也是再合适不过了,有这位在,就相当于多了一道保险。
“我说的,你们都记住了?”
“差不多记下了。”
“好,明天你们做,我在一旁看着。”王耀听后道。
“行。”
夜里,王耀站在院子里望着静静地天空。
“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天了。”
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四处闯荡的人,他喜欢在自己的家里,喜欢在南山之上。
在这样的他乡,就算是对方招待的再好,他也觉得陌生和不习惯。
这就是家和外地的区别。
第二天清晨,服药之后,周英先照着王耀所说的方法推拿了一遍,而后是周雄。王耀站在一旁,提出了几个不足的地方。下午又是一次,其实按照他和桑谷子先前商量好的,这个联合治疗的过程不必如此的频繁,一天一次足够了。
一天的实践,两个人基本上掌握了,这个方法王耀也教给了桑谷子,这位老人虽然对推拿并不在行,但是认穴和脉络的理解可是要远胜周雄和周英。
王耀是在第五天离开的。
本来周家的人安排了车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