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然要接诊病人,不过他的资格证还没有到手,因此只能推荐一些可靠的人过去。”
“以他的能力,考个资格证应该不是问题吧?”
“嗯,更何况,现在他的人脉也是相当的了得,京城的郭家、岛城的孙家,本市的杨书记,这些人都和他有联系,而且受了他的恩,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田远图感慨道。
“京城的那些杏林国手,哪个不是世家的座上宾,而且这位小兄弟,有傲骨却无傲气,相处起来很容易,这可是很难得。”
这样的人是值得结交的,用心去结交。
次日,一辆黑色的轿车进了山村之中,从车上下来了三个人,田远图夫妇,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子,穿着讲究,就是头发花白,面容憔悴,双眼无神。
三个人进了王耀的小院之中。
“阿姨,这位就是王医生。”
“他?”女子一看王耀微微一愣,这个医生好年轻啊!
“请坐。”
哎,女子坐下来。
呼吸短促、气息微灼,目无精神,内有湿热。
王耀伸手搭脉诊断。
脏腑失和,有寒气入脑,久而未除。
“阿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