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几家子人不能安顿”。
喝酒误事,这不是误事了,直接是出事了。特别是那个家里男人去世的,这相当于家里的顶梁柱没了,一个家可能就垮了。
“这样的酒场以后少掺和。”张秀英还是不放心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
吃过早饭之后,王耀去了医馆,临近十点多了,来一个人,一个和王耀平辈的年轻人,平日里很少见面的,脸色有些苍白,步履发虚,说话的时候都是有气无力的,说是耳鸣,发虚。
“伸出舌头我看看。”
年轻人伸出了舌头,口中发出一股独特的气味,有些像氨水的味道。
“过年都干什么了?”王耀道。
“也没干什么,就是亲戚朋友的聚在一起吃饭喝酒的。”那个年轻人道。
“说实话。”王耀盯着他的眼睛道。
“怎么没说实话的!”这个年轻人语气还挺冲的。
这个年轻人平时的时候是不在村子里的,在县城里工作,并且在县城买了房子,今天如果不是被父母催着,他是不会来这里看病的,
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人,还是个名牌大学生,居然在山村里开医馆,一看就是个没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