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冷的,我在上坟的时候,山上风大,我又没带个帽子,连冻带呛的。”那个人道。
“回去之后又喝酒了吧?”
初二上完坟了之后,本家的人少不得聚在一起喝酒,这过年酒,基本上是一喝就大,本来嘛,过年都放假了没什么事情,平日里没机会聚在一起的本家亲戚正好接着这个机会聚在一起,下午又没什么事情,喝点酒也没什么,醉了回去睡上一觉就行。
“是,那天我得了三杯半,一斤酒。”
“不只是那一天,你那几天都没少喝酒吧?”王耀笑着道。
这个人,胃、肝,皆有损伤,气色不好,面色微黄,其呼吸之间,仍有淡淡的酒气,昨天夜里定然饮酒,而且没少喝,这是个嗜酒之人。
“对,对,我这个人没有其它的爱好,就好喝个酒,哎,医生,这酒和我这头疼有什么联系啊?”
“那天风大天寒,你在野外着了风寒,又连日饮酒,酒伤肝、胃,也上神,这十几日的功夫,越积越重。”王耀道。
“哎,听你一说,还真是这么个理啊!”这个人听后道。
“你不单单是头疼吧,这里是不是也疼。”他指了指这个男子右肋的位置。
“对,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