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证明他是因为吃了羊肉出的问题,再说了,那羊肉都煮熟了,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一处破败的院子,两间年久失修的老房子。
院子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蓬头垢面,面前放着一个破桌子,方形,缺了两个角,桌子上放着一瓶酒,一包辣菜丝,一包榨菜。
“今朝有酒,今朝醉,啊,小妹妹你不要走!”
陈家贵双眼迷离的哼着小曲。
“啊呃。”
他是村子里的老光棍,他是村子里的无赖,他好吃懒做,偷鸡摸狗,他调戏村子里的妇女,他一无是处,他甚至曾经气死了自己年迈的母亲,他的亲戚没有一个人和他往来,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孤零零的过着。
哎!
他叹了口气,解开了不知穿了多少个月都没有洗过的破旧一副,露出了胸膛,就这样在有些料峭的春分之中。
他觉得身体有些热,眼睛有些花。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弓着腰,驼着背,满脸的皱纹,一头的银发。
“儿啊,改改吧,我走了后,找个人口。”
“切,都死了多少年了,还来教育我!”他不屑的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