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排队等着看病的,而且这位药王极少出诊,如果拿去的药让他满意,非但不用排号,可以立即接受诊治,而且他还可以出诊。”桑谷子道。
王耀已经猜到了什么。
“但是,他名动苗疆几十年,药王的称呼绝非是浪得虚名,这几十年来,什么药没见过,因此极少有药能够如他的眼,据我所知,这最近五年来也只有一次而已,韩家的人却请动了他出诊,我在大理的时候亲眼见到了他去了韩家的宅子。”
“他们用的,十有八九是你留下来的药物。”桑谷子道。
王耀的药之神奇,他是亲眼见到,亲身经历过,周无意、周武康,皆是例子,一个本是将死之人,一个沉珂在身数年,在他看来都是无可救药的病症,这位年轻人却硬生生的给救了过来,凭的是什么,就是“药”!
“嗯,我知道了。”王耀道。
他所配制的药当然神奇。
给韩家留下来的那三副药本来就皆有“灵草”在其中,这“灵草”本就是世间罕有或者绝迹之物,而且熬制的器具,用的水都不是凡物,这样出来的药自然是神奇,能够入得了那位“药王”的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我思虑不周。”桑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