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苗青风道,“再说,现在这种风俗基本上是废止了,除非有人特别要求,否则我们是一律进行土葬的。”苗青风道。
“是吗?”
“对。”
“噢,那最后一个湖葬的人是谁啊,什么时候?”
“我的印象里是寨子里的一个老人,大约在四个月之前。”苗青风道。
“嗯,好,谢谢了。”卢秀峰道。
“没关系。”
咕噜咕噜,鱼漂子动了一下。
“鱼上钩了。”卢秀峰高兴喊了一声,一扬杆,然后钓上来一条一尺多长的鱼来,在眼光下,鳞片闪耀着光芒。
“嗯,不错,不错。”他笑着道。
“哎,那位老人在去世的时候什么年纪了?”
“一百零二。”
“哇,高寿啊!”卢秀峰惊叹道。“你们这个寨子里的老人多吗?”
“多,我们寨子里环境好,生活节奏慢,基本上家家懂点医术,注意养生,因此长寿的人非常的多,没有做过什么统计,但是我觉得我们村子里人的平均寿命估计得在九十以上吧,像那位老人,其实并不算是高龄。”苗青风道。
“我去,这么厉害吗,有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