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旁边。大概饿狠了,杜宾急不可耐把狗粮嚼得咔咔发响。
见状,纪安轻笑,叫来八万,亲昵揉了它一顿。而老街幼儿园亲善大使给纪安的惊喜远不止这样。 8月的某一天,大榕树下,几只灰色丑小鸭跟着纯白离子烫一扭一扭走来,当然,随行的还有对纪安屁股“虎视眈眈的两只呆头鹅……
翌日
纪安将八万和没有攻击性的卡拉拜托给外公,骑上电三轮准备前往小石子路水产批发市场,严立伟打来电话,问他刀鱼要死的还是活的。
不久后,路虎停在动物园门口,严立伟拿着密封袋下车。
密封袋袋口扎紧,一小半空间装水,其余灌入氧气充满,这通常是观赏鱼的运输方法。一条二十厘米左右的刀鱼沉在袋低,鳃盖一张一合,看起来没什么活力。
纪安接过密封袋,道:“只有一条?”
严胖子:“有就不错了,批发市场里我一家家问下来,就这么一条。”
纪安撇撇嘴,心道:“一条就一条吧,另一条再想办法,就不知道这是雌鱼还是雄鱼。”
“我说你要活的刀鱼干嘛?你自己又没办法养,这鱼得洄游,就算在水箱里通入氧气,最多三天马上翻肚。”严立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