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扬起坏笑:“咦?你说粗话?
禁言三天。”
“噗,哈哈哈。”
“他大概会气到内伤吧?”
胡子很浓:“白云白云,我是黑土,你还好吗?”
没多久,其他人纷纷上鱼,就纪安一个人没动静,见他失去了以往的渔神光环,小手牵大手道:“小哥,为什么你今天钓不到鱼?”
纪安:“鲤鱼草鱼有什么意思,要钓就钓不一样的。”
小手牵大手:“水里还有别的鱼?”
纪安挤眼笑道:“不知道,说不定钓上来一只王八呢。”
直到中午,纪安的浮漂始终没有动静,附近农家乐送来午饭,正吃着,严立伟劝他换掉蚯蚓,也用饵料钓,然后甩了甩胳膊,装模作样道:“刘赫这里是真过瘾,一上午几乎没停过,手都酸了。”
纪安依然不为所动,坚持用他的“蚯蚓”。
下午1点半,正当众人瞌睡时,他有了回报,浮漂出现信号,看准时机扬竿刺鱼,第一感觉鱼不大。等抄上来,一条浑身嫣红,背鳍像船帆,大概巴掌大的鱼出现在抄网里。
严立伟一看,道:“胭脂鱼?这倒少见。
纪安,我说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