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重新种。
一开始还不明白大禹怎么说暴躁就暴躁,看了监控才知道,它自己从树上摔下来,大概摔疼了,然后对树恼上了。”冯淑失笑道。
饭后,冯淑去洗碗,纪天浩躺到沙发,手下意识伸向口袋,拿出烟盒。紧接着一想不对,这是在家里,又塞了回去。
可是,在场有个目击证人看到了,中指食指比了下动作,要挟说他也想要。
纪天浩转眼就把目击证人变为同谋,挤了下眼,低声道:“明天上午来基地抽,人家送的中华。”
纪安比出大拇指。
由于晚上要值班,纪天浩起身泡了杯浓茶,跟儿子瞎掰扯起来。
他跟纪安从小就没大没小,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说,两人聊了一会最近新冒出来一个唱功相当了得的女主播,纪安表示他一会去查个房,看看不是真像老爸说的那样唱歌好听。
接着,纪安把话题转移到了大禹上。
…………
晚上9点,纪天浩穿衣回基地,纪安洗漱完,回到山城风格四合院里独属于他的东房。正房是爸妈的。
坐到书桌前,纪安给桌上餐盘里装满银鲦,用毛巾擦拭还没干的头发。
餐盘里银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