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前两天还总是一张臭脸,今天说变就变,两人一头雾水。
吕晓明支支吾吾借口去果园帮忙,纪安懒得管他,带着孩儿们走向牧场,继续给小短腿上课。
暴躁公羊和它的属民们低着头啃草,纪安在栅栏外不时摸头杀、弹指嘣,亦或给上一颗零食,一个多小时后,玛丽叫大家吃午饭,梅西的真实服从度已经达到满值,纪安打算下午骑马的时候问下玛丽有关哨语的事情。
说起哨语,纪安就想到了牧羊哨。吃过午饭,他独自走到草场附近,召出蚩笛。
就香烟那么长一根,质地非金非石,入手温润,纪安把玩了一会,心道:“不知道能不能用来做牧羊哨。”
他拿起蚩笛,当烟叼在嘴里,轻轻吹响,笛声向四周扩散出去。
笛声传到不远处,位于农场中心的长木桌时已经几乎听不见,桌上众人都没反应。
但在人类听觉频率外,挨着牧场栅栏的那片山林里,一只恰好觅食路过的大鸟尾翼一斜,侧身滑翔一个“u”形弯,向着声音源头飞来。
纪安知道吹响蚩笛会召来附近1公里范围内的一只鸟,至于是什么鸟,他就不清楚了,反正就算召来了他现在也留不住。
片刻,山林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