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不过原先表示占有的强硬态度算是软化下来,飞机耳后折,喉咙口“呜呜~”叫。
纪安一看有戏,贿赂立刻跟上,根本在乎鹦鹉看见,一条刀鱼凭空出现手里。
“喵!”静香斥责纪安小气,贿赂也不知道要多给一点,纪安马上又添了一条刀鱼。
静香看看已经拔了一半毛的鹦鹉,再看看刀鱼,丧气喵了一声,从鹦鹉身上爬下,走向刀鱼,趴下用两只小爪抱着开吃。
没了静香压制,险死还生的鹦鹉从地上狼狈站起,一身艳丽羽毛没了,后背、脖子秃了一大块,见它可怜模样,纪安忍不住笑道:“何必呢?”
“你有镇厄为什么不早说?”秃毛鹦鹉哀怨道。
纪安不善挑了下眉:“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鹦鹉无语凝噎,这个有镇厄傍身的黑头,它惹不起,连想法都不敢有,而且一会等小伯德醒了,也要确保他没有任何想法,否则全得死挺在猫爪下。
换言之,鹦鹉对纪安没有任何办法。
反之亦然,只要鹦鹉和小伯德对纪安没有想法,他对掌握了人间显赫财富的一人、一鸟同样没有任何办法。伯德财团的富可敌国,并不是一句修饰语。
鹦鹉钱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