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
龟毛哥的抗议当然无效,玛卡枪口指去,尤西安秒怂,但仍不放弃,一边走,一边回头“叫嚣”:“我每天都会来抗议!”
玛卡翻了个白眼,不理他,随即皱眉。
纪安:“怎么了?”
这个自发形成的难民营成了长在维龙加身上的一个肿瘤,恶性良性暂时还不好说,但给潘瑟族惹麻烦倒是真的。
联合国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且周围地区需要物资援助的地方还有不少,尽管包租婆试图奴役难民营的指控已经洗清,可本来预计这周到达的物资被调去别处,又得延后1个月。
而现在难民营里只剩半个月口粮,潘瑟族账上也没钱再买,问题来了,难民营另外半个月口粮不知道去哪弄。
玛卡:“听我哥说,昨天妈妈和大因都那为这事吵了起来,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拿难民营怎么办。”
纪安蹲下捡起小球,扔出,两只胖子一前一后相继追去,他抬头道:“会有办法的。”
二十万人,半个月用度,不是一笔小数目,反正地主老财是绝对不肯自掏腰包,但他说有办法,也并非在糊弄玛卡。
另一边,龟毛哥走后,他并没有就此放弃,还真打算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