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的受用,转头道“连起来念,叫贱哥哥。”
他还是习惯琪琪的叫法。
已经把脸踩在脚下的鹦鹉如他所愿“贱哥哥给我手机充电好吗我可以开静音,只看字幕。”
见鹦鹉了解了正确态度,纪安起身去拿数据线。
鹦鹉则在心里默念一声笨蛋。
事实上,无所谓笨蛋不笨蛋,纪安要治好鹦鹉的臭毛病,就得给它一个明确的治疗方向,要是鹦鹉连方向都不清楚,它怎么改
至于鹦鹉怎么想的,一点也不重要,从古至今,领导从来都是被属下在心里骂,在脸上敬的。只要领导一直是领导,属下只能毕恭毕敬笑着,绝不敢把心思反应到脸上。
而这种自上而下的压制,有一种非常可怕的隐藏属性,任何事情,只要时间长了自然就成了习惯,大棒加甜枣的效果将成几何倍数翻倍,假笑会潜移默化间变成发自内心的真笑。
纪安对鹦鹉的调教取得了阶段性突破,只不过,当他给鹦鹉的手机充上电,剧集放起,没几分钟,某学渣的注意力便也转移到了手机上
晚上9点半,又到了“睡觉”时间,纪安扔掉笔,给胖虎擦干净狗爪子,抱到床上,一只手给狗头包浆,一只手刷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