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认识！”林枫抬头纳闷地看了苏雪眼，好像觉得后者问了个相当愚蠢的问题。
苏雪自己也脸红，意识到了这点，但她咬咬牙，强行按捺住紧张的心情，问出了最关键的句话：
“你当年……真的也打过职业？”
“没骗人？”
听到苏雪这个问题的时候，林枫正张大了嘴巴口咬下大块热腾腾的大鸡排，被烫得忍不住伸舌头直哈气，同时含糊不清地回答着：
“没骗人啊。”
“我和雪姐你说过的嘛。”
“当年我那个ap1e的id名字，在国服电竞职业圈里名气也很大的！”
……
个真相。
个几乎可以让无数国服电竞圈老人为之震惊动容的真相。
就这么被某人以种相当随便和满不在乎的大咧咧语气给随口说了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某人的神情相当自然。
简直像是说自己考试考了个六十分及格样的理直气壮。
甚至自然到了连苏雪在听到之后，都懵懵懂懂地下意识点了点头：
“这这样吗……”
“id名字叫ap1e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