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钱,哪有人能看上啊。”
林伯摆手:“那可不是,小周就你这人品咱们邻里街坊谁不知道,过硬着呢,人又长得周正又精神,好小伙子个,哪家闺女见了不得喜欢?哎要不是小周你之前——”
兴致勃勃说着,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什么,林伯下子住嘴,有些尴尬地打着哈哈:
“啊,没什么没什么。”
“林伯老头子个,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啥话都往外跑,小周你别往心里去啊——”
这样说着,林伯目光视线下意识地朝着青年的右手望去了眼,然后赶紧又把目光视线收回来。
青年沉默了下,然后脸上重新露出朴实笑容:
“没事儿。”
“早就都过去了。”
“有些东西是命,我得认。”
口中这样有些平静地说着,但青年拖在两件矿泉水箱底下的右手却微微颤抖了下。
那是只布满了老茧的手。
很普通平常。
只不过,原本该是食指和大拇指的位置上,却都突兀地缺了小截,显得有些滑稽。
以及难以言说的沉重与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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