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胡总的眼睛:
“一次的小小越线,能把人给判定死刑了?”
“所以我说大叔你死心眼。”
“只知道想着周哥是一次越线违反了规矩,觉得这种人没法继续合作?那怎么不想想你们之前相处接触的那么多次,周哥给大叔你带去的踏实做事风格和印象,难道都是假的?”
“做决定好歹得搞个利弊衡量较,一次小小的过错,能把前面所有的付出和成绩都给抹平干净了吗,大叔你平时生意都这么做?”
简直是针锋相对寸步不让的反驳。
让人听得都忍不住要心惊肉跳,而某人却偏偏显得理直气壮一点儿没有怯场。
胡总仿佛是被气笑了:
“一个学生,倒是开始教我该怎么做生意了?”
“说了这么多,不还是在替你的周哥开罪辩解,一次小过错在你看来当然不算什么,但这种事也不是你想得那么天真简单能直接用具体分量程度去和付出、和成绩做较加减的。”
“做生意看重的诚信和遵循规矩,你遵守了十次一百次,但只需要一次的违反那足够把前面建立起来的所有信任全部破坏,我是个生意人做的是生意不是情义,你倒是告诉我,凭什么我要冒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