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
接连排除掉了最可能也最合理的两个人选，那么剩下的似乎就几乎已经找不到其他更好的答案。
林枫有些茫然。
然而连一号都只是摇头无法给出一个真正让人满意的真相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
当时说到这里的一号顿了顿，目光微微眯起眼中第一次流露出几分凛冽锐利之意“就是ssk的幕后，绝对有一个相当可怕的人物在坐镇。”
“甚至或许就是从s1开始，就一直处在幕后的阴影里。”
“从未真正现身。”
“隐秘而低调到了一个无法言喻的程度。”
说到此处的一号眼中目光明灭跳动“这种风格……倒是和欧洲那头死乌鸦挺像的，但比起那头死乌鸦可还要来得更沉得住气也更狠得下心——没想到韩国还能有这种人物，如果有机会的话就连我都忍不住想要会一会了……”
林枫从来没有见到过前辈一号会给人以这样的评价。
这甚至超过了他对李道宰或者其他任何一位上世代传奇的态度。
甚至……
是竟然有着几分淡淡的警惕和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