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强。”
很模糊却又很直接的一句询问。
却同样是让phoenix听得顿住，半晌才缓缓摇头：“不好说。”
说完这一句，他想了想，又补充：
“因为也只是看了大半场，也并非是我亲自上场和人家过招，所以有些判断……轻易不敢随便乱下。”
一句话。
让林枫听得眼中瞳孔微微收缩。
同样也让旁边心细敏锐的曾睿、李十一和安欣几人都把握到了某些关键细节，心头不由得微微一震。
因为此刻phoenix所说的……并非是“不好下”判断，而是“不敢”轻易下。
不好下，是相对客观地基于一个谨慎保守的立场，在信息资料不够充足的情况下不愿意草率做出评判。
可是——
不敢下，则代表着还有另外一重含义。
那就是其实或许这位欧洲第一法王的心中已经有了某些隐约的估量和论断，只是那样的论断结果太过惊世骇俗，才让即便实力与境界如他，都不敢贸然开口。
像是欧洲bw战队那位新秀黑马打野nate，亦或者是北美皇冠战队的e，这样的两位新人职业选手都已然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