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王钱根,杜瑞等到傍晚时分才出门,他要去和他的表姐夫魏建平当面说说这件事,把货单拿到手。
见到杜瑞上门,魏建平有些吃惊,因为他认为现在这段时间杜瑞最好哪也别去,就在家里低调闭门谢客最好。
“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你停职这段时间里不要乱跑,老是在家里待着吗?”
“姐夫,我这一个多月来一直在家里待着,都快憋出病来了。难道就不能让我走走亲戚串串门?其实今天我就是有点事情来找你商量的。”
“什么事情?说说看。”
“今天宝昌商号的王钱根来找我,想运批医疗器械从城西的关卡出城。这个‘糖公鸡’破天荒地给出了一个高价的运输通关费,他肯定在这个生意上赚得不少。所以我来找姐夫你商量商量。”
一听到这件事,魏建平怒从心来,他恨铁不成钢地对杜瑞骂道:“你是猪脑子啊?现在风声那么紧,你这条命还是我好不容易才从特高课那边保下来的,你就不能给我消停一点?这件事情没得商量,告诉那个姓王的,过两个月再想办法,现在绝对不行!”
已经被贪心蒙蔽了理智的杜瑞顿时不干了:“姐夫,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前我们不是经常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