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副局长专门叮嘱机要室主任道:“这两封电报都是非常紧急的,你要从现在起每半个小时重复播发。特别是上海的这份电文,要确保对方在今天晚上一定能够接收到。石头城的这份电文倒是可以在两天内让对方收到就行了。”
“好的,徐局长,我这就去电讯处,亲自监督他们执行您的命令。”机要室点了点头,那这这两份电报转身就走。因为他知道,在上海那边的那个电台,在他接收到电文后就一直没有关机,如果现在赶到电讯处,也许还来得及让对方接收回电。
就这样,两份徐副局长的回电通过无线电波,分别被在上海和石头城的两个电台接收。
上海这边‘草花a’的接头人再接收了回电以后,迅速将电文翻译了出来,然后重新抄写到一张小纸条上。
到了第二天,他再次来到了那个茶楼包间,将纸条放入了死信箱。做完了了这件事,他假装喝了一会茶,然后出门坐上有轨电车,两站之后他下车,走到了那家裁缝铺的门边,装作蹲下来系鞋带,用很隐蔽的手法将墙根处的小人被擦掉的那条腿重新用粉笔画上,这才不急不缓地离开了这里。
时间又过了一天,第三天清晨,董显达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办妥了辞职手续和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