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复之不明就里,走进里屋后看到那个白铁皮盆子有些发愣。村上信之助冷冷地问道:“严桑,我们在床下发现了这个盆子。现在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那个龚谢成会在屋子里烧毁那么多的纸张?而更为奇怪的是,为什么这间屋子里,除了这个盆子以外,我们没有发现任何与共产党有关联的物品和纸张。这是怎么回事?”
严复之当然无法解释这种情况,他知道现在村上信之助对于他所说的龚谢成是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捕这个说法产生了怀疑。
这对于严复之来说是个可大可小的麻烦,为了不让自己的而这个说法受到村上信之助的质疑,确保自己的功劳被抹平,他勉强辩解道:“村上太君,这个情况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因为当初我在抓捕龚谢成的时候是在外面的大街上。根据我以前与共产党打交道的情况来看,共产党的地下党员还是非常谨慎的。也许是他们的组织有规定,像龚谢成这样有着公开掩护身份的地下党员在住处不能保留任何与共产党有关联的纸张和物品,以防止这些东西暴露他的真实身份……”
村上信之助不耐烦地打断了严复之的辩解,质问道:“既然像严桑所说,共产党如果真有这样的规定,为什么这个龚谢成还要烧毁很多纸张?我严重